就此别过。衡山二老这次若能侥幸逃过那瘟神的毒手,可说全拜胜兄之恩赐,艾某人来日定当亲偕那对老兄弟,另行登门道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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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。
房中又回复一片宁静。
胜箭扶病送走了客人,也送走了自己脸上的笑容。
这时的无情金剑和那一十二锦衣剑士,应该走得很远了,而这位笑里藏刀自客人离去之后,就闭紧了门窗,独对孤灯,默默出神,身子始终没有移动过一下。
他仿佛从那跳动的灯火中,看到这样一幅活生生的景象。
衡山二老的茅庐前,无情金剑和十二剑士满头大汗的跳下马背,结果却发现二老正在屋中悠然对奕。
“笃”!
“笃”!
就在这时候,外面房门上,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叩门之声。
胜箭如自梦中惊醒,定了定神,抬头沉声问道:“谁?”
门外低低接口道:“胜爷还没有安歇?”
胜箭一听是店小二的声音,这才放下了一颗心,当下没好气的道:“我刚才送客回房的时候,不是已经交代过你们,叫你们今晚上没有事就不要再过来的吗?”
店小二道:“回禀胜爷,是这样的,西跨院里刚刚来了一位白相公,他听说胜爷也住在这里,高兴的不得了……”
胜箭一怔道:“白相公?”
店小二道:“是的,他说你们已多年没有见面,今天难得又在这里遇上了,所以他已着人备了酒菜,特地来请胜爷过去叙叙……”
胜箭道:“这位白相公是那里人?”
店小二道:“小的不大清楚。”
胜箭道:“看上去约莫多大年纪?”
店小二道:“大约二十来岁。”
胜箭听了,不由得又是一怔。
白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