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扬为之骇然道:“大姐怎么了?”
冷秋华一语不发,垂首瞑目,运气行功,好半晌之后,这才抬起头来,幽幽一叹道:
“我一接玉过手,便觉血奔育育,若非放手的快。几乎当场星厥,此玉祛毒而不能治病。至此殆已明甚.”
武扬甚感意外,说不出是忧是喜,因为地亦深信“毒”可下,而“病”决不可下,既经证明众人所患者为“病”非“毒”,那么他对骆阳钟之怀疑,便不易成立。可是,众人之病,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么?他敢说决不相信!武扬呆了半晌,徐徐拉起那块温香玉纳回袋里,缓缓地起身默然出栈。
地当川陕官道重镇之一的昭化,末至已时,即已商贾云集。位于城东的岳庙前面更是江湖艺人,乞丐,扒手等三教九流人物荟萃之地。
武扬向内首一带,那些江湖郎中集中之处踱去。
只见那些郎中差不多个个都挂着“专治无名中毒,疑难杂症”一类的招牌,每一摊位也都挂满一些病家申谢的大红.纸条。
武扬见了,暗暗好笑。他沿着那些摊位逐一审视过去,一忽然间,目光突被一面崭新的招牌给吸引住了。
那是一方布招,横里写着“活人无算”四个大字,上款是“夏楚大夫惠存”,下款是“松涛道人沐拜”.武扬不曾听过“夏楚大夫’这个名字,可是,“松涛道人”不就是武当派掌门“松风道长”的师弟么?既连松涛道长都受过这位“夏楚大夫”的好处,此人之医术自然是错不了的了。
他接着再向坐在小桌后面那位夏楚为号的郎中打量过去。但见此君生得肥头肿脑,长着一双鼠目,两撇猫须,年纪约在五旬上下,看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武杨暂将以貌相人的观念放过一边,上前拱手道,“尊驾就是夏大夫么?”
那郎中端坐着,皮笑肉不笑反问道:“区区正是胖郎中夏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