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急忙伸手接下,笑一笑道:“到底是姑娘细心,再见!”
他恐怕追不上五公主那群怒马,见字出口。人已电射而出!
一口气一直追到中坝镇口,才见到七匹鞍辔俱全的骏马,正在一家客店外面嚼着草料。
武扬认得这些马匹正是五公主主婢之坐骑,方始安下心来。他走去僻静处,服下一颗变音药,改了面目,换过衣服,扮成一个樵子,又迅速集起一担枯枝,然后这才踉踉跄跄,挑到那家店门口一放,走去店中.向酒保招呼道:“哥子,有啥子吃的快弄点来!”
那酒保约摸二十来岁,天生一副朝天鼻,三角眼,八字眉,看了就叫人感到讨厌,他向武扬冷冷溜了一瞥,漠然道:“想吃什么?”
武扬放大嗓门道:“炼好的来!”
那酒保又向门外望了一眼道:“你哥子是不是准备将门外这担柴禾,一顿全吃了?”
武扬头一点道:“有这意思!”
武扬待酒保离去后,偷偷闪目四下打量。
他见五公主与一名婢子正围坐着一张八仙桌旁,六个丫头,全都吃得津津有味,仅有五公主一个,一手支颐,独自默默出神,似乎有着什么心事,她面前放的一小杯酒,似乎始终没有碰一下,同时也好像全来注意到店中尚有他人。
那名唤做珠儿的侍婢,这时一面吃,一面将眼光由碗边上偷偷射出,冒角上不断泛起一丝隐约的诡秘笑意。
武扬心中一动,暗村道:“五公主曾疑及在她侍婢中可能藏有奸细,莫非就是这名珠儿吧?”
正思忖着,那酒保已端来一盘卤肉和一壶酒。武扬看清之下,不禁咦了一声,不悦地道:“二百五十斤柴禾只换这么一斤牛肉,一壶酒?”
那酒保淡淡地道:“这有什么稀奇?昨天来的一个老头儿,他那担柴禾也许比你这一担还重些。还不是照样只换一斤肉,一壶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