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之前,小弟始终没有想到其它方面去。就在这厮脖子一歪,目注小弟向罗兄问出那一位是谁之际,在这一刹那,小弟蓦然感觉到这厮身份之不可靠!为什么呢?因为在这厮测脸发问时,神色似乎微微一凛,仿佛什么秘密在大意之下给泄露了似的,小弟当时忖度。这厮并没有说错什么或做错什么,为何要有这种警惕的态度呢?难道毛病出在他脖子一歪上面不成?接着,小弟心中一亮;猛然忆及这厮颈子问的皮肉隐约中好像很滑润,根来不像老年人那种皮荡荡的样子。”
武扬顿了一下,接着道:“在这种情形之下,可说是小弟的长处,也可说是小弟的短处,小弟行事,一向当机立断,不论是与否,绝不放松瞬息良机。小弟出手,就在这一念中形成,至于现在谈到头发上去,不过是依此类推之结果。颈子不似老年人,会有一头白头发么?至于反问罗兄对此人容貌方面哪一点印象最深刻,那不过是因为此人容貌平庸,与一股老人无异,应无可资妃认之处,同时,这种平庸的相貌。模拟起来却是甚为容易,因此,小弟猜想,罗兄说对此人记得清清楚楚,很可能只是指此人一头白发而言。小弟这样发问,亦不过藉此证实一下小弟之猜想是否正确罢了。”
罗大成不禁点头道:“不愧为‘侠魂武扬’,小弟可又要赞美一次了。”
说着,抬头问道:“现在怎办?”
武扬反问道:“依罗兄之意呢?”
罗大成思索了一下道:“依小弟之意……这儿既有匪徒留守,内院情形,盖可想见,去空无一人的里屋徒事援索,亦甚无谓。倒不如争取时间这就赶向邛来,魔帮一名令主是该派的七煞剑唐天鹄。现在又多出一名年轻的问题人物祁心正是该派门下弟子,该派掌门人对这情形总不能推说不知道,我们不妨过去听听那位擎天掌的解释。”
武扬点头道:“小弟也曾一度想到要这样做。”
罗大成讶然道: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