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惟一的一线生机,断送得干干净净!这自然要如您先前所说,我是他妈的活该了!”
扫花叟喘息着,恨声说道:“好,姓赵的,你厉害,我严柏郊过去算是小瞧了你这位慧眼仙樵就是了!”
大大的喘了两口,方始恨声接下去道:“不过,老夫得告诉你:你姓赵这种攀诬将绝难如愿!‘坐得船头稳,不怕浪来颠’。相信他公孙奇绝不是什么三岁的小孩子,会来听你这种连篇鬼话!”
慧眼仙樵咽然道:“我姓赵的,是完定了,暂且不去说它。像您,为了苟全一条老命,自然要狠定心肠,厚起脸皮,来个死不认账。不过,你老朋友可曾想到另外一件事?”
扫花叟囗叱道:“什么事?”
慧眼仙樵冷冷道:“请问:目下带着一部六合真经的那位贤高足,万一也给逮着了
请记住这一点并非毫无可能那时你老朋友又将如何设词,有否早为之计?”
扫花叟大叫道:“气死老夫也!”
上面将老一挥手道:“够了!”
说着,领先转身向前院走去。四名武士默然从后相随。那名叫俞振平的三级武士,忽然疾行数步,上前低声问道:“符老以为,会不会……”
符老却下不停,一边转过脸来道:“会不会真的出于攀诬,是么?”
俞振平惶然低声道:“是啊!那姓赵的虽然指证历历如绘,但在严老儿通篇语气中,始终未见任何破绽;此岂是一名心虚者,所能办得到?”
符老摇摇头,慨然叹道:“老弟,你年纪还轻,哪里知道这许多,姓严的是头老狐狸,说开了,这不过是火候问题而已!”
老鬼语音微顿,跟着又说道:“当然,老夫仍将设法加以查证,并不会仅凭这一席话,就遽下论断。如今问题端在:慧眼仙樵姓赵的,他有什么理由要跟严老儿过不去?如说是为了削弱我方实力,严老儿亦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