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候
洛阳城北,某废宅的一条地下密道中,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。
被四名彪形壮汉打地道中押进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“慧眼仙樵”赵中峰,以及那位在年轻时,被武林中喊做“青城花道士”管城子,其后“淫名”大噪,为青城五老所迫,只得交出掌门职位,还俗恢复本姓的“青城扫花叟”严柏郊!
两人衣履不整,脚步踉跄,显然受过一顿刑讯。
这时,密道尽端那扇石板门被打开后,一名汉子先进去点上壁间一盏油灯,然后两人便被分别关进牢中那两只坟形囚笼内!
这座地牢似已多年未经使用,蛛网遍布,霉味薰人,地下一片潮湿,到处生满暗绿色的藓苔。
四名汉子锁好囚笼,迅速掩鼻退去。
这边,扫花叟容得牢门拉紧,密道中脚步声去远,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,咬牙切齿地瞪眼怒叫道:“喂,姓赵的,我问你”
慧眼仙樵悠悠然抬起脸孔道:“问什么?”
扫花叟厉声道:“老夫问你,你我之间,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你姓赵的这次为什么一定要将我严某人拖下水?”
慧眼仙樵耸耸肩胛道:“打昨天到现在,前前后后,我赵某人吃的苦头,也不比你姓严的为少啊!”
扫花叟勃然大怒道:“混账!你他妈的,吃苦头是活该!我严柏郊凭哪一点,要陪你他妈的受这冤枉罪?奶奶的,你,你替我说个名堂出来!”
慧眼仙樵皱皱眉头,喃喃说道:“唉,灵台受制,可真不是味道。”
扫花叟怒吼道:“快说!”
慧眼仙樵懒懒然合上眼皮道:“该休息了,老朋友。”
扫花叟厉喝道:“你敢不说!”
慧眼仙樵轻轻一嘿,仰脸闭目,手脚放松,大有就此睡去之意。
扫花叟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睚眦尽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