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嗤了一声,冷冷截着道:“只是精神不足?”
苏天民不慌不忙的接着道:“精神足不足,你丫头应该看得出,问题只是,你丫头少问了一声:你今夜要去的,它是什么地方!”
女人轻轻一哦,注目道:“什么地方?”
苏天民手一指道:“远至天边,近在眼前!”
女人怔了怔道:“入寺踩探?”
苏天民头一点道:“正是!”
女人张大眼睛道:“一个人?”
苏天民耸耸肩胛道:“这下该没有说的了吧?”
女人似有未信道:“这是出自你的自愿,还是两老的命令?”
苏天民含混地道:“都可以说。”
女人眼圈一红,伏胸幽怨地哽咽着道:“全庄那么多武士,就你一个逞强好胜,万一……那时……你叫奴家……将……怎生是好?”
说着,竟低低哭泣起来。
苏天民天生一副侠骨柔肠,一向服软不服硬。
女人先前那般淫刁泼佻,均未能将他难倒;如今,几句絮语,数滴眼泪,不过多多少少带了一点真感情,却使他心旌摇动,有些把持不定起来。
同情心,和怜悯心,往往为情感之沃土,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,嘉禾与莠草,茁壮同样容易。
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,软玉在抱,温香细细,再加上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无一不有利于某种欲念之滋长,这种情形,如果长久继续下去,所谓定力,终究会有崩溃之一刻的!
苏天民渐感不对,连忙将小妖女推开一些,同时低促地道:“别哭了,丫头,只要……”
女人仰起泪脸道:“只要怎样?”
苏天民不假思索道:“只要你的云岛此行能够生还,将来决不辜负你丫头的这片情意就是了。”
女人追问不舍道:“如何一个不辜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