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全贵叹了口气道:“一言难尽!”
那名庄丁似给引起了很大兴趣,忙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巴全贵恨声道:“怪只怪我巴全贵有眼无珠,竟然跟上一名奸细!”
那庄丁诧异道:“那……跟你巴师父有甚关系?”
巴全贵反问道:“怎么没有!”。
那庄丁咦了一咦道:“是……是他……选中你的,不是么?”
巴全贵接口道:“为何未选中别人?”
那庄丁顿了一下,方才问道:“最后总管竟因此降了你一级?”
巴全贵叹了口气道:“那倒不是!”
苏天民正在想,不意姓巴的这厮却遭我连累了,现在听得这一说,不由得为之一愣,心想,怪了,不然他又是怎么回事!
只听巴全贵又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是我自己请求的!”
那庄丁似乎呆了一下道:“巴师父……这……什么意思?”
巴全贵慨然道:“我辈当奴才的,最要紧莫过于忠诚二字;巴某人不学无术,别的不懂什么,只知道为表示寸心起见,除了这样做,再无更好的剖白方式,幸蒙庄主和总管俯伶愚捆,总算成全了巴某人一片苦心。”
那庄丁凛然起敬道:“巴师父真了不起!”
巴全责咳了咳道:“本分而已。”
苏天民差点没给呕了出来,切齿暗骂道:“卑鄙顽劣,莫此为甚,这厮如再落到小爷手上,不一颗颗敲碎他满口狗牙才怪!”
苏天民正愤怒间,忽听那庄丁失声道:“哎唷,不好!”
巴全贵忙问道:“怎样了?”
那庄丁低促地道:“小弟昨夜酒醉,早上起来,灌的冷茶太多,这会儿……他奶奶的………尿好急!”
巴全贵咦了一声道:“这算什么?手上东西放下来,跑到那边去,随便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