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,可连车马并购,这里有晚辈和方前辈,别说贼人不易找到,就是来上三五个,也不一定能有多大作为,郑大侠如果不累,即请上路如何?”
神拳站起身来笑道:“本来有点累,自经老弟强迫休息了一阵子,此刻好多了,就这么说,明天天亮前后见!”
金笔打趣道:“丢掉一锭银子,一支飞爪,这次可要谨慎一点才好。”
苏天民探手怀中道:“晚辈这里拿………”
神拳摇摇头笑道:“不用,郑某人不义之财尚多,买上十辆马车也不成问颢。”
神拳走后,苏天民笑向金笔道:“你们做过梁了?”
金笔苦笑笑道:“不然怎么个活法?对象是一家押当铺子,他们专刮黑心高利,我们偶尔刮他一记亦不为过!”
苏天民大笑道:“岂止不为过,真是刮得好!”
金笔甚感意外道:“老弟也进过当店?”
苏天民点点头,旋又摇摇头道:“进去过,但没有交易成。”
金笔不解道:“怎么呢?”
苏天民道:“那一次是在扶风,晚辈因为出门时带的全是金叶子,使用起来,极为不便,因而想进去换成散银,讵知那朝奉脸孔一板道:‘这儿不是银庄!’晚辈问:‘银庄哪儿有?’那厮冷冷道:‘这儿不管这些闲事!’晚辈火往上冒,几乎一巴掌掴过去。最后,旅馆伙计告诉晚辈,假如晚辈不是‘换’,而说要‘押’,就不会碰钉子了。
晚辈乃问‘押’与‘换’分别何在,据说:‘换’只须贴上千-之数,‘押’则十扣其三,逾期不赎,哪怕只过一天,照干不误,你想干这一行当的算人么?”
金笔叹了口气道:“人说‘车船店脚牙,人人得而杀之’,其中‘店’之一字,本是指‘客店’,其实应该改做‘当店’才对!”
金笔说着,取出一袋干粮与苏天民分吃了,草草果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