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,交瘦状元提着,自己则另外换了一套干净衣服,并在身后挂起一只与衣服同色的箫囊,三人刚刚走出狭谷,峰下忽然再度传来先前那阵熟悉的歌声:
暂为清泉住
不为浮云忙
黄粱梦醒断人肠
断人肠
山之阳
可笑兰台公子兀自赋高唐……
乐帝回头向苏高两人道:“这牛鼻子赢一盘棋,便止不住怪腔怪调一起出笼,他刚才是下山找酒去,准备要跟本帝杀个痛快,等会儿见本帝行将远离,这牛鼻子的牛脾气就有得瞧的啦!”
瘦状元想了一下道:“这位‘听涛道人’,莫非就是原称‘涛真子’的武当上代掌门人不成?”
乐帝点头笑道:“是的,这牛鼻子自交出掌门职位之后,便将‘涛真子’改成‘听涛道人’,常年赖在本帝这儿,赶也不走,骂也不走,因为他较本帝棋高一着,十盘有七盘是他赢,致使这位牛鼻子愈赢兴趣愈浓………”
乐帝说至此处,那位听涛道人已于坡下来路出现。
听涛道人一见乐帝等三人之行色,不禁骇然道:“喂,你们是”
乐帝微微一笑道:“没有什么,上官斌输火了,现在准备另外去找个高明师父,重新学两年,再回来时将你老杂毛杀个落花流水!”
听涛道人怪叫道:“你怎可以这样作弄人,既有离山之意,为什么还要支使我老道下山找酒?”
乐帝笑笑道:“你老杂毛常说跟我上官某人喝酒喝不痛快,现在两份并作一份,你杂毛大可自斟自饮,痛痛快快喝一场,这不是很好吗?”
老道听了勃然大怒,扑通一声,将那只酒葫芦在山石上摔得粉碎,然后道袍一甩,向峰上疾升而去。
乐帝回头向上高声笑喊道:“人去楼空了,还上去干啥?不送本帝一程么?”
峰上遥遥飘来一阵署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