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帝来了黄山之后,这位怪物突然出现了,有时十天八天来一次,有时三五个月来一次,来的时候或在清晨,或在傍晚,更有几次在深夜,就像今夜这样……”
闵守义插口道:“今夜他是……”
古玉蓓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别打岔好不好?这个留到最后再说不行吗?”
苏天民赔笑道:“别理他,姑娘说下去吧!”
古玉蓓接着道:“他每次来几乎没有第二件事,拍拍那张大肚皮,既讨酒,又索向,吃喝完毕,谢也不讲一声,就此扬长而去,我当时实在看不顺眼,但因我爷对他始终礼敬有加,也就不好表示什么。有一次,我实在忍不住了,便趁我爷不在时,上前向他责问道:
‘尊驾每次来,大刺刺的,要吃有吃,要喝有喝,是不是以为我们姓古的一家惹你不起?’讵知他竟嘻皮赖脸的嘻嘻一笑道:‘岂敢!’我火了,板脸道:‘什么叫岂敢?’他道:
‘求其公平而已!’我怒道:‘你在胡诌些什么?’他笑道:‘你们对花帝不是很客气么?
咱家也有人喊为剑帝,同为帝字号人物,难道偶尔扰一顿也不行?’我道:‘俗云:礼尚往来,花帝虽然吃过我们古家的,但也请我爷的次数远较来我家的次数为多,你请我爷吃过一顿没有?’他摇头道:‘小气呀!小气!’我得理不饶人,追逼道:‘你别环顾左右而言他,还个名堂来呀!’唉!真是气死人!”
苏天民吃了一惊道:“什么事气人?”
古玉蓓道:“你道他底下怎么说?他说:‘你这丫头目光也太短浅了,知道吗!咱家除了剑法天下无敌之外,尚精相人之术,令祖一生得意,但晚年必有一场杀身之祸,到时候,花帝帮忙也许有限,但是我这个剑帝’我当时强忍一肚怒火,反唇相讥道:‘因为你比花帝强?’他摇头道:‘非也!’我冷笑道:‘不然怎么说?’他道:‘分别就在花帝一向养尊处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