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交给朱磊,也示意朱磊去跟踪那个工头模样的汉子。
那群工人散席出店,兵分两路,一半去逛窑子,一半则去了只隔一条巷子的赌场。
朱磊客随主便,也跟那工头进了赌场。
这种小镇上的赌场,因为对象多为牧场里的工人,根本谈不上什么设备。
一间大堂屋,正中一张大方桌经常有人踞桌当庄,押注的人则去去来来,没有固定的对象。
那工头往人丛中挤进去,朱磊也跟着挤进去。
桌面上下的注子,以青钱为主,间或也有人押银子,但多半是一两以下的碎银花。赌注虽不大,气氛却很热烈。
朱磊对押牌九相当内行,他见那工头一注只押十来枚青钱,知道对方财源并不宽裕,便以一两银子换来两吊多青钱,小注小注的跟那工人押在一起。
他跟那工头贴近占立,押的门子相同,凑巧两人手气又很顺,不过两三副牌,便分别赢了一吊多。
朱磊称赞那工头眼光独到,会看门子,是个行家。
那工头兴奋之余,见朱磊年轻识趣,便也称赞朱磊的手气好,今晚要赢个三吊五吊的,一定不成问题。
在赌场上要翻脸很快,要交朋友也快得很。
两人由互通姓名,很快的便谈到由朱磊有意安排的话题。
那工头自称姓孔,名正直,来楱霞牧场已经三年多,专管部分马匹冬天的干草料,所以目前工作轻松,一到冬天他就忙了。
朱磊则告诉对方,是南方来的马贩子,想买一些好种马,有什么方法可以跟场主直接谈谈价钱。
孔正直问他要买多少匹,朱磊说十来匹。对方摇摇头,告诉他,生意太小了,他将见不到场主,也买不到上好的种马。
朱磊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想,对方沉吟了一下说,他如果一次要买五十匹以上,或者经过熟人介绍,场主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