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狼会主点点头,没有开口,神情显得甚为凝重。
金三郎紧接着又说道:“卑属遵会主指示,回到太平客栈,托称昨夜因会主临时征召,未能跟金一号会合行事,那女人果然信而不疑,并且告诉卑属,说没少侠已返客栈,她将另外设法,同时要卑属立即去找金一号,有要事待商。”
天狼会主道:“你知不知道,她对你也起了疑心?”
金三郎点头道:“知道。因为卑属出栈不久,他们主婢三人便跟着换了地方,而这一点她事先根本就未跟卑属提及一字。”天狼会主道:“二郎呢?”
金三郎道:“二郎始终未离开她身边,如今也在隔壁。”
天狼会主轻轻哼了一声。
金三郎继续道:“他们一连转了三个地方,才悄悄住来隔壁,卑属暗中跟踪,怎么也没想到,最后发现迎接那女人的人,赫然竟是我们那位尚长老!”
天狼会主道:“只尚可为一个,没有别的人?”
金三郎道:“没有。”
天狼会主道:“杨长老呢?”
金三郎道:“好像被借故支开了。”
天狼会主又哼了一声道:“这一点他们倒是做得很聪明。”
金三郎一怔道:“聪明?”
天狼会主道:“天狼八老中,就数这个杨雷公最没骨气,这种人只能供驱使鞭策,永远不能共商心腹大计;他们如果让杨雷公知道了全部秘密,这杨雷公说不定就会到我这里来告发。”
由此可见,一个卖友求荣的人,即使在收买的一方,也会遭到轻视的。
天狼会主顿了一下,又问道:“苗长老的伤势有没有希望复原?”
金三郎摇摇头。
天狼会主道:“如今人在哪里?”
金三郎道:“被那女人派银狼二十六号和四十二号送走了。”
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