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,她现在盘算的,是第四个男人。
前面驾车的这个男人。
这个俊小伙子,条件虽好,但脾气却如一匹劣驹,她要以什么方法能使这个小子驯服下来?
事实上,她这样打发打发时间,是可以的,如果认真得当做正经事,则无疑还未免太早了些。
她这时只要看看车外的景色,想法也许就会完全改变了。
这辆马车走的是回头路。
它是蜈蚣镇来的,如今它驶去的方向,也正是蜈蚣镇。
它不是段春租来的。
它离开蜈蚣镇时,是缀在花狼的一辆马车后面,段春只是一个监视螳螂的黄雀。
他告诉张金牛的都是真话。
他是收拾了那两名天狼弟子之后,才得到这辆马车的。
不过,段春如果因此而深感得意,同样的也嫌太早了些。
现在的黄雀是别人。
这个人是从合兴客栈二号房悄悄跟出来的,他现在就像幽灵似的,遥遥跟在段春的马车后面。
这人脚步轻灵,迅速,无声,有如一头在丛林中跟踪猎物的豹子。
他的一双眼睛,几乎比豹子的眼睛还要明亮。
别人都害怕虎刀段春的那口北斗断魂刀,他并不如何害怕。
他只是不愿为除去这小子,担冒不必要的风险。
所以,他等待。
今夜无疑便是他一直等待着的一个好机会,他如今遥遥跟在车后,心情比一头即将获得猎物的豹子还要兴奋。
他几天来的辛劳,如今证实并未白费。
一个如花似玉,浪劲十足的小娘们,一箱价值无法估计的财宝,不必等到天亮,就全是他的了。
他现在只希望充当他助手的金三,今夜能表现得特殊一点,免得他费太多气力。
在掳获那骚娘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