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张老大的反应的确快。
只可惜他一跳起来,就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。
他浑身一软,又坐了下去。
但巧姐并不知道来的这人是谁,她一边向床后缩着身子,一边朝张金牛比着手式,意思要张金牛以对付花狼的手段去对付外面这位不速之客。
张金牛像个泄了气的球,软瘫在凳子上,一张面孔已比地上的高大爷好看不了多少。
巧姐不明就里,低低催促道:“快出去啊!你难道是个死人不成?”
一个擅长正宗辰州薛家十八连环飞腿的人,当然不会是个死人。
但是,张金牛心里清楚,在如今房外这个人面前,他的一套连环飞腿,即使再练上个十年八年,到头来他照样还是个死人。
坐在屋子等死的滋味当然不好受。
但他别无选择。
他如果听了这女人的话,开门出去,那只有死得更快。
一道银光,如蛇信般闪了闪,门闩断裂,房门敞开。
一个英俊的青年人站在房门口。
巧姐原以为来的是什么凶神恶煞,如今见来人只是个不满双十的美少年,胆子顿时壮了不少。她向张金牛问道:“张管事,这位公子是谁?”
张金牛没有理睬她。
他望着少年道:“段少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”
他已不存活的希望,只想死个明白。所以他问这句话时,神态和语气都显得相当镇定。
巧姐喃喃道:“段少侠?这个姓氏蛮熟的嘛。”
她现在更放心了,因为张金牛和这少年好像还有几分交情,否则张金牛绝不会如此从容自若。
她对自己的姿色,一向极具信心,如今她只希望这少年不要忽略了她的存在,她故意喃喃自语,便是为了想引起对方的注意。
但段春却连望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