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到,既不理睬,也没动一下。
薛长空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。
他转向公冶长,迷惑地道:“老袁在生谁的气?”
公冶长微微一笑道:“艾四爷。”
薛长空一愣,似乎更摸不着头脑:“谁?艾四爷?”
公冶长微笑道:“艾四爷为了独善其身,已在昨夜溜掉了。”
袁飞抬头望向公冶长,目光充满疑讶之色,意思好像说: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?
公冶长没有去解答袁飞的疑问,继续向薛长空笑着道:“袁兄生气,便是那艾四爷实在太不像个人物。”
他又笑了一下,道:“不过,不像人物的并不止一个艾四爷,下一个恐怕就要轮到你薛兄生气了喔!”
薛长空一呆道:“你是说?”
公冶长微微一甩头,笑道:“走,去后面见了高大爷再说。”
后院大厅,冷清得像座灵堂。
高大爷托着一根旱烟筒,一个人在大厅中来回走个不停,心情显得很不稳定。
走廊上坐了七八名家丁,有几个已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,其余的也都眼布红丝,疲态毕露。
他们看到了公冶长,一个个才算勉强有了一点生气。
公冶长向其中一人吩咐道:“你们去把胡三爷,花六爷,以及谷慈谷师父统统请来。”
等那家丁离去后,公冶长这才跨进大厅。
高大爷停步转过身来,将公冶长周身上下迅速打量了两眼,见公冶长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,方露出一脸欣慰之色,关切而亲切地道:“怎么样?老弟,这一夜可辛苦你了!”
公冶长笑笑道:“也没有什么。”
问的人问得油滑,答的人答得含棍,正好是半斤八两,旗鼓相当。
这说明大家心里都怀着鬼胎,大家都不希望一下触及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