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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观音接着又笑了笑,道:“这位公冶少侠,你现在可以慢慢地转过身来了。”
公冶长依言慢慢地转过身去。
血观音笑吟吟地站在房门口,身上仍是晚餐时那一副单薄的装束,身后除两婢之外,别无他人,身上也没有任何兵刃。
公冶长不禁暗暗纳罕。
据恩师灵台老人说,这女人除了一套邪气的摄心术之外,在一对鸳鸯刀上的成就,也相当可观。
那对鸳鸯刀,如今何在?
难道这女人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,以为对付一个像他公冶长这样的人物,根本不必使用兵刃?
这一点公冶长绝不相信。
血观音不是一个喜欢托大冒险的女人,就算她对别人托大惯了,对公冶长她也绝对不敢。
她应该知道,她如今面对着的,是灵台门下的惟一传人。
她也应该认得他手上的这口诛心剑!
知道这两件事的人,就决不会托大,不仅这位血观音不会,任何人都不会。
想到这里,公冶长不禁将一个刚升起的念头,硬生生地又给压了回去。
他在看清血观音手无寸铁之后,原打算趁其不备,猝然发难,现在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聪明的好主意。
他还应该继续等待。
如今双方面面相对,局势已对他更为有利,他不能轻易地糟蹋了这种好转的契机。
血观音笑吟吟地望着他道:“你可知道刚才如果我想下手,你现在已不会活着站在这里听我说话了。”
公冶长道:“知道。”
血观音笑道:“那么,你又知不知道,我为什么不马上杀了你?”公冶长道:“不知道。”
血观音道:“想不想知道原因?”
公冶长道:“想。”
血观音笑道:“好,我告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