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找到了小红说的那个老头。
他从容走过去,注目含笑道:“老丈有没有带来天斗兄要的东西?”
那老头居然点了一下头。
公冶长笑笑道:“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,请老丈去后面喝杯茶怎么样?”
老头冷漠地道:“谢谢。”
谢谢的意思,就是不必。
公冶长仍然笑着道:“老丈也不想先见见你们那位左长老?”
老头道:“老夫是探监来的。”
公冶长笑道:“既然如此,老丈为何还不将那两份解药交出来?”
“有两件事情,我还没有问清楚。”
“恭候指教。”
“第一:我们柳头儿想知道,你们是否真有放人之诚意?”
“公冶长三个字作担保。”
“第二:我们柳头儿想知道,你们准备何时放人?”
“明天午后。”
老头头一点道:“好,一言为定!”
说着,手一伸,递出一个小蜡纸包,等公冶长接下后,立即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蔡猴子悄悄拢上一步,低声道:“待小人缀上去看看怎么样?”
公冶长侧脸微微一笑道:“怎么样?你以为捡到了一个软桃子,相信对方真是个好欺负的乡巴佬吗?”
蔡猴子脸一红道:“小人只是”
公冶长没等他说完,截口笑着接道:“这种事不必你操心,干你的活儿去吧!”
蔡猴子只好退去一旁。
公冶长接着也走了。
赌场子里热闹如故。
只剩下蔡猴子一个人,仍然站在大厅一角发呆。
他显然仍在为他们这位年轻的总管,为什么要放弃适才这种大好的跟踪机会,而暗暗纳罕不已。
左天斗的那张字条,是他拿去贴在太平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