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不关痛痒的废话。
时间慢慢地耗过去,这位银狼表面上虽仍声色不动,心底下则越来越焦急。
这种小面店,非久坐之处,面吃完了,便得离开。
如意坊就在对面,从这里走出去,如果没有一个借口,金十七郎便要去到如意坊。那时,她即使想到办法,也来不及了。
金十六郎的一碗面,已经吃完。
男人的动作,毕竟要利落些,同时这位金十六郎也的确饿了。他今天东奔西走,一会儿送信,一会儿带路,除了早上的豆浆油条,他还没吃过东西。
大乔则愈吃愈慢。
她先是挑着吃,最后则将一根面条儿分成几段,一口一口地慢慢咬,她虽是个女人,但可从来没像这样秀气过。
她非秀气不可。
在想出主意之前,这碗面最好永远也吃不完。
这碗面对她的关系太大了。
它几乎已变成了她的生命,如果她始终无法可想,这碗面一旦吃完,她的生机也等于完了。
好在金十七郎并不是个性子急躁的人,他等着她,毫无催促她快吃之意。
一个歹毒的念头在大乔脑海里打转:
目前,有人突然失踪,是不稀奇的。如果这位金十七郎突然去向不明,又如何呢?
人不知去向,解药当然就到不了如意坊。
如意坊方面接不到解药,葛老头必死无疑,葛老头一死,左天斗当然也活不了。
这种结果,不也正是铁头雷公所期望的?
至于这位金十六郎何以会突然失踪,那并不是一个她必须回答的问题。
纵然要她回答,三个字就够了。
不知道。
她可以解释:他们是在如意坊门口分手,因为这是金十六郎的主意,她限于身份。只有听从。
至于如何造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