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卑属什么地方错了?”
铁头雷公微微一笑道:“老夫也有个希望,只是跟你老弟所希望的恰恰相反。”
“恰恰相反?”
“恰恰相反!”
“杨长老希望金五号的疑虑,不幸成为事实?”
“不错。”
“这也是说:长老希望,纵然送去解药,金五号也脱不了身?”
“不错。”
柳如风带着无法置信的神气道:“万一对方解药到手之后,认为金五号已无利用价值,进一步杀了金五号怎办?”
铁头雷公微微一笑道:“那就好了!”
柳如风僵在那里,像座泥像。
一座凿砌技法拙劣的泥像。
因为即使在一般粗制滥造的泥像面部,也很少会看到他此刻脸上那种难看得像是吞了一枚酸枣的怪异神情。
他停下来,没有再开口,因为他已想不到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他如今只有耐心等待。
等待铁头雷公为这种白嫁女儿又赔丫鬟的做法,提出解释。
他相信这位铁头雷公也许会有一个很好的解释。
如果要他猜测这位铁头雷公将会提出什么样的解释,他猜不出。
房间里一时谁也没有说话。
柳如风马上就发觉他的等待落了空。
因为铁头雷公已在开始打火吸烟,一点也没有要为他这种做法提出说明的表示。
柳如风无可奈何,只好探手入怀,取出一只小玉瓶,倒出两粒绿色药丸,以锡纸包好,交给金十七郎。
他本有权反对这样做。
如果他反对这样做,这位天狼长老一样拿他无可奈何。
因为他才是这次行动的主脑,派来的几位天狼长老,只是奉命从旁协助,就是惹火了这位铁头雷公,最多不过是在下次天狼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