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几乎听酥了。
他勒紧了她,几乎吮遍了她的面颊,然后他的手又摸向她的腰带。
这似乎是他惟一能提出保证的方式。
但他的手又被轻轻移开了。“我们就这样……慢慢地谈谈聊聊不好吗?”
“先脱了衣服再说。”
“衣服一脱,你还有时间说话?”
“真的,心肝,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,等晚上空下来,我再陪你慢慢聊聊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要办?”
“譬如老左送来的这张字条,我就要找十七郎来商量商量,十七郎一向主意多。”
“我的主意不够多?”
“那么依你意思,这件事该怎么办?”
“不办!”
“不办?”
柳如风两眼睁得大大的,像是怀疑他听错了话。
但大乔已不怎么顾忌了。
因为如今是在床上。
床上是女人的世界,如果连这时候她都不敢讲话,她的衣服岂非白脱了两次。
“你应该再看看左长老的那张条子。”
“我已看过十多遍,背都背得下来了,为什么还要再看?”
“你背得下来?”
“当然!”
“背背看。”
柳如风果然不假思索,一字字地念道:“柳大哥,弟不幸失手,并被逼服下定时丹,随时送解药两份。”
大乔道:“好了!”
柳如风道:“好什么?我还没念完哩!”
大乔道:“不必了。”
柳如风道:“你认为左长老的这张字条有问题?”
大乔道:“也许不能称为问题,但最少左长老在这张字条上,已尽他的能力,为我们提出了明显的暗示。”
“暗示我们怎么做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