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不出来?”
公冶长又转向袁飞望去。
袁飞仰脸冷冷地道:“你老兄高兴怎么做便怎么做,遇上这一类事情,我袁飞从不替别人拿主意的。”
薛长空抢着又道:“你从后院来,当然见过左天斗兄了,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?”
“跟他提过了。”
“天斗兄的意见怎么样?”
“和你薛兄看法相同。”
薛长空大声一噢道:“你瞧!怎么样?姓柳的这种如意算盘,就算三岁小孩也不会上当,你老兄居然拿它当件正经事办,想想该多可笑?奶奶的,这换了我,早吐上一口口水,扔在地上踩烂了!”
公冶长果然从善如流,将那张字条撕碎后揉成一团,信手扔去屋角的痰盂中。
薛长空欣然道:“这才像话”
公冶长头一摇,缓缓接着道:“不!你薛兄误会了。”
薛长空一愣道:“误会?”
公冶长沉静地道:“我已决定接受姓柳的这条件!”
书斋里突然静了下来。
袁飞仍然一声不吭,仰脸望着天花板,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公冶长说了些什么。
薛长空僵在那里,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还在滚个不停。
几乎过了足足一袋烟之久,他才像使尽了全身气力,瞪着公冶长道:“你疯了么?”
公冶长淡淡地道:“我明白你们劝阻我跟虎刀段春动手的意思。”
薛长空愕然道:“你以为是什么意思?”
公冶长道:“因为,你们都很关心我,因为,你们都认定了我公冶长不是那位虎刀的敌手!”
他说完这几句话,立即转身大步走出书斋,根本不容别人再有说话的机会。
薛长空呆了一会儿,忽然转向袁飞抱怨道:“大家相处这么久,多少总有点香火情,你袁兄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