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,开的一个小玩笑,这场小小的玩笑到此也该结束了吧?
是的,该结束了,这从公冶长转变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。就在左袁二人起身离座之际,公冶长忽然转过头来,朝两人微微一笑道:“两位该不会以为小弟真的醉了吧?”
袁飞没有开口,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。他跟公冶长之间虽然还有一笔旧账没有结清,但他显然不屑利用这种机会。
开口答话的是左天斗,这位名列前五号的隐身金狼,由于肩负卧底重任,似乎也不想为了一个漠不相关的贾菩萨,选在这个时候跟公冶长翻脸动手。
天狼会采取任何一项行动,均有预定的步骤,他有他要做的事,对付公冶长并不是他的责任。
所以他见公冶长有找台阶下之意,立即接口道:“不论公冶兄是否喝多了酒,总不该有如此奇态,须知贾大夫名满关洛,早年施药济世,德被众生,善行足式,非惟不足为盛名之累,而且而且怎么样?左天斗没有说下去。
因为有人正从大厅外面走进来。
进来的是双掌开碑关汉山,这位高远镖局的前任总镖头,如今似乎已经改行当了脚夫。
因为他这时肩上又扛着一只圆鼓鼓的大麻袋。
这已是一天当中的第二次了。
今天早上,他扛过来的,是无钱能使鬼推磨万成的尸首。
这一次呢?
又是一个死人?
大家都以惊奇的眼光,瞪着关汉山肩上那只麻袋,似乎想从它的外形上,猜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。
由于大厅中人人均为那只麻袋所吸引,以致这时谁也没有留意到一条身形,正自东边第二张太师椅上快如闪电般掠出。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贾菩萨!
这时候的贾菩萨,好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如果说刚才的贾菩萨是头病猫,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