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长空向跑在前面的公冶长高声道:“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人,左兄跟他干了。”
公冶长去势不减,扬声回答道:“个把小毛贼,老左收拾得了,别为他分心咱们先救人要紧!”
磨坊两扇柴门虚掩着,公冶长上前一脚踢开,里面靠墙坐着一名老人,赫然正是那位葛老夫子!
葛老夫子脸色苍白,像已吓呆了,公冶长冲进来时,他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,就像在瞪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。
公冶长走过去拉起他道:“夫子受惊了,他们没有难为您吧?”
葛老依然说不出话来,只是一双手脚抖个不停。
公冶长暗暗喊了一声可怜,又笑着柔声道:“别怕,夫子,我们是来救您回去的,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。”
葛老经过他一番安慰,反而抖得更厉害,这时双腿一软,突然跪了下去。
公冶长赶紧伸手搀扶道:“夫子!你这是何必?彼此又不是外人。”
葛老紧抓着他的手腕,颤抖着道:“老朽……求……求……求总管做做好事……”
公冶长道:“还求什么?我不是说过已经没事了吗?”
葛老流出了眼泪道:“老朽求……求总管……别别别带老朽出去……”
公冶长一呆道:“你说什么?”
他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,是不是出了毛病。
葛老流着泪道:“如果你老弟一定要老朽回去,老朽这条命就完定了。”
公冶长知道自己的耳朵并没有出毛病。那么,是不是这老家伙给吓疯了呢?
“他……他们给老朽服……服了一颗药丸,说是三天内不服解药,就……就会七窍流血而亡,老朽知道他们说的……说的不……不是假话。
公冶长这才弄清了怎么回事。
怪不得对方戒备如此松懈,原来他们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