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他对朱裕不及对谷慈关心,而是因为朱裕的药方,是他自己配的,朱裕服了他开的药,病情会有什么转变,他心里早就有数,根本就不必再问。
袁飞道:“不太清楚,我一直都没有进去过。”
这也就是说,他自来到这座别院,就一直守在自己的岗位上,什么也无法令他分心。
公冶长点头道:“好,辛苦袁兄了。现在这里可以交给我们,请去前面歇歇吧!”
袁飞走了,薛长空自动接替了袁飞留下的位置。公冶长扶着葛老走进厢房。
厢房中,花十八跟两名仆妇,默默地守在病榻旁。两名病人服药之后,均已沉沉入睡,看气色病情似乎都在好转之中。
公冶长以手势示意两名仆妇,将葛老搀扶去隔壁房间安顿了,然后点头将花十八招至屋角。
“贾菩萨替两人都把过脉?”
“都把过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说:两人都没有大妨碍。朱裕伤势较重,恐怕四十六天以后,才能下床行动。”
“开了药方没有?”
“两人都开了药方,我依你的吩咐,朱裕的那一张,没抓药。朱裕服的药,是我叫丫头去药店另外买来的。”
“朱裕的那张方子,拿给我看看。”
花十八从衣袖里抽出一张药方子,交给公冶长。
公冶长接过来,很仔细地看了两遍,手持药方,沉吟不语。
花十八悄声道:“从这药方上,你觉得这个贾菩萨的医术如何?”
公冶长点点头,又隔了片刻,才抬起头来,说道:“这个什么贾菩萨,如今是多大年纪的人?”
“约莫六十来岁。”
“什么出身?”
“草药郎中。”
公冶长不觉一怔道:“说了半天,原来只是个跑江湖卖草药的郎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