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果不是穴道受制,相信他回答这句话,背脊骨一定挺得笔直。
公冶长点点头,又接着道:“贵会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手?”
金三郎两眼望去别的地方。
以他在天狼中的身份,像这样重要的秘密,他当然不会轻易吐露。
公冶长微微一笑道:“尊驾是不是想充充英雄?”
金三郎只是当没有听到。
公冶长收起笑容,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我一向反对在一个失去抵抗力的人身上使用非常手段,现在我才知道,原来这种手段,有时也有不得不用的苦衷。”
金三郎只是冷笑,仍然一声不响。
他是吃饭长大的,不是给唬大的。
区区皮肉之苦,他忍受过,也忍受得了。
公冶长忽然转向花十八道:“花大姐有没有看人受过刑罚?”
花十八点点头,表示看过。
公冶长道:“那么,花大姐知不知道,为什么有人受尽鞭答,依然能撑持到底,坚不招认?”
花十八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她的确不知道。
她不仅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,甚至根本就弄不清公冶长为什么忽然跟她谈到这些。
公冶长笑了笑,道:“如果你真不知道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花十八点点头,等着。
她虽然不明白公冶长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,有一件事,她却清楚。
男人说话时,最讨厌女人从中插嘴。
即令他是在向你提出问题,也是一样。所以,她在能以点头或摇头回答问题时,绝不开口说话;若是非开口不可,她也使用最短的句子,尽量少说。
公冶长微笑着接下去道:“那是因为施刑的一方,没有能使受刑人产生恐惧感的缘故!”
花十八眉梢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