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多急,女人在这种事情上多多少少总要矜持一番的。
男女拉拉扯扯之际,尤其是女的,这时的警觉性往往比平时来得高,只要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惊吓得跳起来!
聪明人决不去看这种事的开锣戏。
他继续慢慢地喝完了他那碗酒,方起身付账出门。
他跟公冶长走的是同一路线。
拐入小巷,掠过墙头,沿着一排屋脊,直奔那座小阁楼。
惟一不同的地方,是他的一身轻功,显然要比公冶长高明得多。
小阁楼上,门窗已闭。
金三郎估计的时间,果然恰到好处。
他一个倒挂金钩式,刚刚垂下身子,便听到房中正传出那种他意料中会听到的声响。
人在被窝中折腾的声音。
金三郎咽了一口口水。
再没有比听到这种声音更叫人难受的了。
他忍不住在肚子里暗骂:“这是你小子最后一次趴在女人肚皮上了,等下如果你小子还有一口气在,非叫你小子也瞧瞧你家三大爷的不可……”
他原无偷窥春色之意,这时不知不觉地竟伸出舌头舔破了窗纸。
纸上有了洞孔,房中景色顿告一览无遗。
惟一遗憾的是一顶纱帐。
纱账虽然透明,却看不真切,他只看到纱帐在抖动,只能听到从纱帐中传出来的细微喘息。
慢慢的,纱帐抖动渐缓,只听那女人娇喘着道:“死鬼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不能轻点么?”
金三郎血脉贲张,他的自持力,完全崩溃了。
换了别的女人,也许不致如此。
但花十八不同。
这是个人人想占为己有的女人,眼看一个女人正被别的男人大快朵颐,那股酸入骨缝的滋味,实在比死还要难受。
金三郎决定更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