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脉,绵延八代之久,莫不誉重一时,何以如今竟有灵台弟子甘为天百两月奉沦为杀手?”
公冶长仍然没有开口。
因为金四郎提到的两件事,听来虽极有煽惑力,但显然尚不足以作为一种罪证。
第一:收拾巫五爷,并不是他一个人作的决定,而且那时丁二爷和花六爷的密谋尚未揭发,人非神仙,安能预卜未来?
如说他在这件公案上蓄意不良,高大爷本人岂非也成了共谋之一?
第二:他出身灵台门下,这一点他并未掩瞒任何人,他相信高大爷当初也是经过郑重考虑,才决定录用他的。
名门弟子中途为财色而堕落者,比比皆是,他并不是谁一的一个例子。
除此而外,他尚有另一仗侍。
那天他去美人酒家逼问花十八的口供,鬼影子杨四当时就潜伏在后窗下,他相信事后这位鬼影子一定在高大爷面前证明他耿耿忠心
所以,金四郎虽然自鸣得意,说来头头是道,他听了根本就无动于衷。
金四郎轻轻咳了一声,微笑着又道:“当然了,高老头说起来是个老江湖,只是这几句空口说白话。自然无法动摇他对你这位大总管的信任。”
公冶长改变了一下坐势,同时点了一下头,表示他正在等候下文。
金四郎笑笑道:“如果高老头仍然执迷不悟,在下看在三万两纹银的情分上,说不得就只好祭起最后一件法宝了。”
他停下来,含笑望着公冶长,似是有意留段空档,以便公冶长追问那是一件什么法宝。
但公冶长并未发问。
他只是等待。
如今不论就哪一方面讲形势都对他有利。
他愿意保持这份优势。
如今受威胁的人并不是他,而是这位金四郎!
他随时都可以结束这场误会,起身走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