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呻吟不已,一张桃红色的床单,几乎已尽为香汗所湿透。
只见她不住地扭曲着,像有着无限痛苦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这算什么意思?”
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场面。
因为床上的花十八虽已近乎赤裸,坐在床沿上的公冶长,却仍穿得整整齐齐的。
公冶长坐在床沿上,手上端着一杯酒,神态至为安闲,似乎对眼前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,浑然无动于衷。
花十八喘了口气,又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?”
公冶长摇摇头,同时喝了口酒,表示他没有毛病。
至少他不承认自己有毛病。
花十八幽幽地道:“如果你没有毛病,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?”
公冶长望着雕花床柱,没有开口。
花十八恨恨地接着道:“你一进门,就该看得出,我并没有拒绝你的意思,你根本用不着使用这种霸道的手段。”
公冶长仍然不说一句话。
花十八咬咬牙齿道:“就算你跟一个女人相好之前,一定要先看看这个女人的痛苦神情,才会感到心满意足,经过这一阵折腾,你也该称心了,为什么你还……还不……”
公冶长缓缓站起来道:“不,还早得很。等你真正受不了,我会看得出来的。”
他口中说着,慢慢走向桌子,开始坐下来享用桌上的酒莱。
花十八玉容失色,汗又流下,呻吟着道:“我已经受不住了。”
公冶长只当没有听到。
花十八忽然破口大骂道:“什么龙剑,什么总管,哼哼,你根本就不是个人!早晓得你是这样一个不通人性的东西,老娘根本就不会开门放你进来!”
公冶长嚼着一块火腿片,微笑道:“我要走进一处地方,山也挡不住。”
花十八怒道:“至少老娘的衣服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