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到了恨海一妪身后。
在大厅院落的内内外外,则站满了胸绣骷髅的血旗门弟子,从夜色中望去,只见一片刀光剑海,显然已把聚义厅内外团团的包围了起来。
但所有的目光却都集中在公羊子与恨海一妪两人身上。
两人俱都坐了下来,四掌交抵,默声不响。
公羊子的头脸俱都蒙在青巾之后,面目神情,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。
表面看去,两人似是毫不着力一般,但由两人衣袖的挺直看去,却可以知道两人正各出全力,逼退对方。
这是一种生死存亡的搏斗,倘若一方不支,必会被另一方当场压得血肉模糊,至少也会震断心脉而死。
在气氛门得令人窒息之中,已经过去了盏茶左右。
忽然
恨海一妪双目一睁,咬牙叫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公羊子不声不响。
恨海一妪怔了一下,又叫道:“为什么你要与老身相搏内力?”
公羊子仍是一气不吭。
恨海一妪大奇道:“你是哑巴么?”
恨海一妪无暇再开口说话,也猛加力道,徐徐扳回了劣势,但如此一来,却已使她满头满脸俱是淋漓大汗。
又是盏茶时光相持了过去。
恨海一妪再度开口叫道:“老贼,为什么你既不敢见人,也不敢通报姓名?”
不待说话,噗的一声,匀出一口真气吹了过来。
公羊子并未躲避,一方青巾登时被吹得飞了起来。
恨海一妪啊地惊叫一声,呐呐地道: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由于情绪激动,真力不继,身子猛然后挫,公羊子大喝一声,全力推出,但听蓬的一声,双方胜负已分。
只见恨海一妪斜欹地上,口角鲜血直流,但公羊子却也面如蜡黄,唇角间也渗出了一丝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