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抄,将那梅花令牌取在了手中。
言必奇似是料不到他会如此大胆,未加防备,故而被聂云飞轻而易举的把令牌夺了过去。
只见他咬牙厉叱道:“申总提调这是何意,莫非你已有背叛之心!”
聂云飞冷笑道:“蓄意背叛的并非本座,而是尔等三人!”
言必奇大喝道:“胡说……这完全是血口喷人!”
与他相偕而坐的韩天顺、魏一鸣也相偕的站了起来,嗔目咬牙,就欲出手一搏,向聂云飞攻去。
聂云飞从容一笑道:“谷主果有重要之事,自然会先以羽书传与本座,因为本座是谷主的心腹,本座的头衔是天下总提调……”
目光四外一转,大声道:“尊驾等既非南屏山庄之人,又非本座名册登录之人,随便持上一枚铜牌,妄称是谷主钦命之使,岂不滑稽可笑!”
言必奇怒道:“反了……反了……”
聂云飞冷峻的一笑道:“你们看这铜牌像谷主至高无上的梅花令牌么?”
那令牌握在他的手中,别人大都看不太清楚,而且,梅花令牌众人皆未见过,又怎能分得出真伪呢?
其实,纵然有人能分得出真伪,此时此地,谁又敢插口多言。
言必奇咬牙道:“好大的胆子,你居然敢诬说令牌是假……”
聂云飞狂笑道:“这本来就是假的,何必诬说……”
五指微一用力,已将那令牌捏得变了形状,掷于地下。
言必奇沉声一叹,道:“好吧!事已至此,老夫不再多说,告辞了……”
与韩天顺、魏一鸣打个招呼,转身就走。
聂云飞纵声大笑道:“哪有这等容易的事,给我站住……”
振臂一挥,所有在场的南屏山庄之人迅快的跳入院内,将三人团团的围困了个水泄不通。
言必奇目光四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