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咱家是钦佩聂云飞英雄,才尊他作为主人……”
梦觉和尚面色一沉道:“我和尚是他师父,难道你瞧不起么?”
司徒庄双手连摇道:“这倒不敢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
但他而是了半天,却没而是出个所以然来。
聂云飞沉声接道:“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话,其实,我师父叫你去,是你的造化,他老人家武功出神入化,随便教你两手,都使你一生享用不尽。”
梦觉和尚呲牙一笑道:“传他武功倒不一定,不过等庙盖完了之后,老衲得保证你立刻回到我那徒儿身边就是了!”
司徒庄破颜为笑道:“既是祖师爷如此讲,奴才倒不便不答应了!”
梦觉和尚笑道:“我和尚就是喜欢你这种憨厚的人,咱们走吧!”
聂云飞忙道:“师父……”
梦觉和尚挥挥手道:“为师就在泰山的老地方盖庙,日后少不了见面的时候,何况我和尚壮健得很,一时还死不了,要做这种儿女之态做什么?”
聂云飞不便多说什么,只好望着梦觉和尚。悟玄老僧与司徒庄缓缓而去,一时之间倒有无限感慨。
他为恩师的身人佛门而喜,他永远记得恩师诵诗纵酒时的落魄模样,为了两个女人的事,使他痛苦得那种样子。
如今他虽然遁入佛门,但他的心境却因而开阔,所有愁烦,也都抛了开去,这是值得欣慰的事。
以恩师的遭遇,以他的年龄,只有皈依佛前,才能得到安丁。
忖念之中,继续踏上征途,向黄山驰去。
当他与卜仕仁离开黄山之后,已经许多日未回南屏山庄,所有南屏山庄的属下之人会不会因自己的离开而耍什么花样,会不会有意外事件发生,彤云仙子到达南屏山庄之后有没有激起什么变化?
这些事使他十分忐忑不安,恨不得一步赶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