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锭银两,足够开发饭钱房钱,另外,我也给玉面太极夫妇留下了一张字条。”
聂云飞欣然道:“姑娘在字条上写了什么?”
彤云仙子一笑道:“只写了因急事他去,没有再写别的,不过,据我想她们夫妇很可能赶到南屏山庄去……”
聂云飞苦笑道:“那也随他们了,咱们快走吧!”
于是,两人展开提纵身法,径向去黄山的方向奔去。
晌午时分,两人已经奔出了八十余里,在一处名叫青阳镇的小镇上打尖歇息。
两人找了一处饭馆,匆匆用些酒饭,略一歇息,又继续上路。
但就当两人走出市镇不久,忽听背后有人沉声叫道:“两位慢走!”
聂云飞与彤云仙子一怔收步,转身看时,只见一个身着白衣,面蒙白巾的老者已经缓步追了上来。
聂云飞心头一震,连忙暗暗蓄聚功力,应声问道:“前辈是招呼的我们两人么?”
那蒙面老者哈哈一笑道:“此处再无别人,自然是招呼两位了。”
那声音听来极熟,但聂云飞一财之间,却无法想起他是什么人来!
蒙面老者笑笑道:“申大侠……不,该是聂公子,大约不认得老朽了吧!”
聂云飞更加震惊,呐响地道:“请恕晚辈眼拙,但前辈把面巾……”
蒙面老者呵呵一笑,伸手一拉,将蒙面的白巾取了下来。
白巾一除,聂云飞不禁恍然叫道:“原来是伍前辈……”
说着深深施了一礼。
原来那白衣蒙面老者正是南海钓叟伍子渔,曾在血旗门中收了三夫人文湘玲为徒,又胁迫血旗门主将自己等送出血旗门之人。
伍子渔拦住笑道:“不必多礼……这位该是彤云仙子洪姑娘了!”
聂云飞连忙与彤云仙子引见,伍子渔更是爽朗的大笑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