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”
申公楚连声道:“在下遵命,不过,那人是什么模样的人呢?”
聂云飞道:“可能是一名妇人,叫做花大嫂……这事切宜慎密,万万不可被可疑之人听到什么话去。”
玉面罗刹接口道:“少侠尽管宽心,如果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妥,还有什么脸面跟随少侠,何况,还有我在暗中督促着他……”
目光一转,向聂云飞道:“但少侠又在哪里候信呢?”
聂云飞忖思了一下道:“泰安城中有一座连升栈,我就暂时住在那里,等有什么信息之后,再决定去留行止。”
玉面罗刹欣然道:“这容易,咱们一同进城吧!”
聂云飞摇摇头道:“不,咱们还是分途而行的好,贤伉俪最好先走!”
申公楚忙道:“既然如此,愚夫妇遵命了!”
与玉面罗刹双双一礼,告别而去。
聂云飞望着两人的背影去远,一时倒不禁有些说不出来的感慨。
终于,他摒却杂念,回望了巍然耸立的泰山一眼,扳鞍上马,由另一条路上向泰安城中奔去。
连升栈中住的多是朝山进香的香客,也有不少江湖人混在其中,聂云飞住了一座单独的跨院,倒也十分清静,正可恢复一下他连日来的辛劳。
入夜之后,客栈中更是静寂无声,聂云飞默坐调息,但却久久定不下心来。
南仙北圣之言,使他对自己的身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,但也使他觉得自己的身世更加复杂。
南仙北圣已去太行,据说与自己有关,但究竟如何有关,却是不明所以。
有一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,那就是自己确是聂华天之子,他果然是自己的爹爹,他之所以把自己锁了三年,无非是因为自己年幼识浅,纯出于一片爱心。
他记得爹爹垂死之时,曾要求自己喊他一声爹爹,那份悲怆凄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