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,一下子就把那人制在五指之下,使他动弹不得。
那人身材细长,青纱掩面,一经把他制住,方才发觉他原来是个女人。
聂云飞不禁呆了一呆,沉声喝道:“方才是你放的鸟吧!”
同时伸手把她的面纱扯了下去。
只见她是个三十左右的女子,一身村妇打扮,两目透射着恐怖的光芒,娇躯微微发抖。
聂云飞怔了一怔,连忙松开手来。
只听她颤抖地叫道:“什么放鸟不放鸟,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?”
聂云飞皱眉道:“你最好不要推托,还是直说的好。”
那村妇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叫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鸟儿,直说什么嘛?”
聂云飞哼道:“那么你深更半夜的在林中做什么?”
那村妇道:“我家住在乌马庄,今天因为和丈夫怄气,一个人跑了出来……”
聂云飞接口道:“我是问你为何到这山林之中?”
那村妇含泪道:“我爹娘的坟在那边不远,我来哭了一场,想要上吊一死,但想到我的两个孩子,我又不想死了!”
聂云飞道:“那你就该回家去呀?”
那妇人叹口气道:“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呢,要等我那死鬼丈夫来接我,我才回去。”
聂云飞道:“你丈夫又怎会知道你是来了这里?”
那妇人哼道:“他一定知道,他知道我和他一吵了架,一定会到我爹娘坟上来哭,然后就在这林中等着,他迟早会来接我回家。”
聂云飞倒差点笑了出来,吵了架出走,却又盼着丈夫来接,真是女人的心理,无法捉摸。
那妇人说得毫无破绽,聂云飞也要相信了,但那放黄莺的人呢?
忽然
聂云飞心头一动,向她怀中一指道:“你装的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