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起来开门,发觉是不认识的几个人,那几人都是女流,个个武功高强,出手之间,把我丈夫点闭了穴道,掷到了门外的一辆马车之上。
等到下车之后,已经到了徂徕山下。”
聂云飞皱眉道:“徂徕山?”
花大嫂颔首道:“不错,徂徕山的沉香坪,有一座很大的庄院,我们一家就被捉去了那里。”
聂云飞道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……”
一面在说,一面又掏出了那本羊皮簿子。
然而,那上面并没有有关徂徕山沉香坪的任何记载事项,显然留春谷主没把它列入其内。
只听花大嫂道:“是什么地方,我也弄不清楚,反正知道是留春谷的地方,这是那位头领沉香夫人说的。”
聂云飞皱眉道:“沉香夫人?”
这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,他记忆中根本找不出来。
花大嫂道:“她就是我们的头儿,她把我丈夫与两个儿子送去了留春谷!”
聂云飞一惊道:“为什么呢?”
花大嫂道:“据说是要我们安心效忠留春谷主,替她做事,免得分心……”
聂云飞咬牙道:“这计谋狠毒,你知道留春谷在哪里么?”
花大嫂摇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
聂云飞叹道:“这样说来,为了你丈夫儿子的安全,是不得不替他做事了!”
花大嫂忙道:“是的,沉香夫人曾说过只要我出了问题,留春谷主就会杀我的丈夫和儿子!”
聂云飞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么?”
花大嫂颔首道:“知道,你是留春谷新任的天下总提调申不明,沉香夫人把你的一切说得十分详细。”
聂云飞道:“你这羽书传到留春谷么?”
花大嫂摇头道:“不,是传到徂徕山沉香坪,再由沉香夫人向留春谷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