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桐,但却不便先行接受招待。”
符兆南笑道:“此时此地,尊驾惠然肯来,大约是有两个可能了?”
公孙桐道:“不知是哪两个可能?”
符兆南一笑道:“第一,是以道义资助老朽而来,第二,则是以敌对立场而来,绝不可能有第三种情形吧!”
公孙桐一笑道:“巧得很,老朽就是有第三个原因。”
符兆南奇道:“老朽当真是老而无用了,任何事都猜不准了……”
声调一沉,道:“尊驾可以说出此来的目的了吧!”
公孙桐道:“当然,不过,这事非同小可,老朽有一个特别请求!”
符兆南道:“尊驾尽清明讲。”
公孙桐道:“方才曾有一个名叫申不明之人进入别馆,是么?”
符兆南道:“不错。”
公孙桐微笑道:“他的人呢,为何一人别馆就没了声息?”
符兆南奇道:“那人与你有关系?”
公孙桐道:“这就是老朽的请求,不要问及老朽与他的关系。”
符兆南笑道:“这倒新鲜,老朽真是越来越迷糊了!”
公孙桐道:“眼下尊驾等情势危急,如肯答应老朽此一请求,也许对尊驾等多少会有一些益处!”
符兆南沉凝地道:“老朽得先听听这益处何在?”
公孙桐道:“如有必要,老朽可以全力相助!”
符兆南笑笑道:“尊驾说得不错,老朽等眼下处境确实十分险恶,但老朽等也是在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,还不至于逼得求人相助!”
聂云飞在厅中听得清楚,不由心头冷笑,暗道:“好一个尽忠留春谷的不叛之臣,现在总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!”
忖念之间,只听公孙桐道:“尊驾豪语令人钦服,不过,老朽至少可以不与尊驾等为敌,对尊驾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