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座石砌的院落已经呈现在十丈之外,白无痕长吁一声道:“到了。”
聂云飞走神看时,只见那建筑果然不大,而且十分古老,虽是有一片天然园林,增加了不少美景,但置身其中,仍难免有一种阴森寥落之感。
白无痕豪兴勃发地道:“咱们是明人还是暗闯?”
聂云飞道:“深夜之中,明人无异暗闯,倒不如索性越墙而入,再做计较!”
白无痕忙道:“好,咱们走。”
但聂云飞却挥手示意道:“且慢。”
原来他忽然听到了一串鸟啼之声,那声音极低,但却听得十分清楚。
白无痕道:“申兄还等什么?”
聂云飞皱眉道:“在下一时内急,需要……”
白无痕焦急地道:“你要出恭?”
聂云飞道:“正是,这……只怕要耽搁白兄一会儿。”
白无痕顿足道:“申兄早不急晚不急,为什么这样巧法,碰到了这个要紧的时候?”
聂云飞道: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,在下肠胃不好,夜来又受了些寒气,想是这个原因。”
白无痕急道:“后面草坪上可以方便,申兄最好快些。”
聂云飞道:“那面不妥,在下要到靠丛林南端去。”
白无痕大急道:“申兄方便一下,为什么还要选择地方?这……”
聂云飞打断他的话道:“在下不会费上太久时间,请白兄先在此地匿伏一下,或是先入别馆看看风色皆可……”
不待话落,飞身而起,有如离弦怒矢,向密林南端扑去。
不大时光,他已站到了公孙桐与十名随从之人的面前。
聂云飞怒气冲冲地道:“江掀波与左天皎呢?”
公孙桐苦笑道:“已被血旗门掳去了。”
聂云飞哼道:“那联络的暗记为何忽然中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