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一转,道:“咱们去客舍歇着吧,血旗门主大约是不会回来的了!”
娄勿用苦笑一声,站起身来,向一旁侍立的血旗门人道:“倘若贵门主回来,就请转告一下,说我们回客舍去了!”
那侍立之人仅只颔首示意,显然不加过问。
黄衣少女则旁若无人的举步姗姗而去,金毛猱猱似乎吃得已有醉意,吱吱怪叫着追了上去,娄勿用则唉声叹气的跟了上去。
顷刻间大厅内外已是一片沉寂,血旗门主果然未再来,不久之后有人传来谕令,撤去守卫,熄去灯烛,使大厅内外变成了一片漆黑。
玉面罗刹微微一笑,悄声道:“这血旗门主果然是个可怕的人物,难怪他能逐走聂华天,坐霸血旗刚”
聂云飞冷哼道:“在下倒看不出他可怕在什么地方?”
玉面罗刹道:“这简单得很,他能够忍人之所不能忍,单凭他对金星堡黄姑娘的那份容忍力量,就足以说明他的成功绝非偶然!”
聂云飞冷笑道:“可是他并没有成功!”
玉面罗刹哑然失笑道:“不错,他不能算是成功,但我所指的成功,只是他目前的成就,能够威镇九州,声震宇内,已经算得很不错的了!”
聂云飞不愿与她多所争辩,扯开话题道:“至少,那是金星堡使他有所顾忌!”
玉面罗刹笑笑道:“这也是血旗门主成功的要件之一,对一般弱小门派不惜以威临之,用恐怖残杀使人慑服,对强盛的门派,则加意结交,一再忍让……”
聂云飞心头烦躁地道:“芳驾这等佩服于他,何不也归顺血旗门?”
玉面罗刹坦然一笑道:“我这不过是就事论事的持平之论,难道说错了么?”
聂云飞道:“这些事我懒得争辩,问题是咱们来此的目的,应该如何达到?”
玉面罗刹两手一摊道:“老实说,现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