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她们复原,至少也要四个时辰,那时候咱们至少也离去一百多里了,她们又怎能找得到咱们?”
老樵夫又叹口气道:“你是说咱们抛了家逃走?”
红衣少女近乎撒娇地道:“爷爷,三年以前你就答应过我带我去游历一下天下的名山大川,现在还不藉这机会离开,留恋那个破家做什么呢?”
老樵夫一顿足道:“说得好听,是爷爷带你去游历天下,说得不好听是咱们祖孙俩从此要过浪迹天涯的生活了,留春谷、血旗门,都是得罪不得的,但咱们却都结下了仇恨,小红,今后咱们只有东逃西躲的份了!”
红衣少女噗哧一笑,道:“那样的生活才够刺激,才好玩呢!”
老樵夫唉声叹气地道:“那是你的心野,爷爷只想过几年安定日子就够了,唉!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,快,咱们走吧!”
于是,祖孙俩人相扶相携,缓缓而行。
聂云飞注意谛听着两人谈话,见状大步赶了过去,深深一揖,拦到两人面前,道:“恩公慢走!”
老樵夫嘻嘻一笑,道:“思公二字,小老儿担当不起。”
聂云飞正色道:“前辈与这位姑娘明明是救了晚辈的性命,自然是晚辈的恩人,而且因此之故,要使两位避仇流浪,晚辈心实不安!”
红衣少女甜甜的扫了聂云飞一眼,笑道:“这不关你的事,我们本来就与他们有仇!”
聂云飞怔了一怔,道:“不管怎样,聂云飞永感大恩大德,大恩不敢言报,聂某只有牢记在心中了。”
红衣少女噗哧一笑,道:“你一定要记在心中,就记在心中吧,还有事么?”
聂云飞踌躇了一下,道:“前辈与姑娘先后的歌词之中,似乎都含有无限深意,有关聂某与留春谷之间,不知前辈可肯进一步有所指点么?”
老樵夫双手连摇道:“小老儿捕风捉影,道听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