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如何知道?”
老樵夫呵呵一笑道:“小老儿在这九回岭中住了将近四十年,整日在岭中打柴,从来没见过人影,何况是残年岁暮之时,小哥无端踏入岭中,不是迷失了道路又是什么?”
聂云飞忖思着道:“那就有劳老丈指点迷津了!此外……”
老樵夫一笑道:“此外,想必小哥一定饿了!”
聂云飞面色一红道:“不!在下想问问方才老丈唱的那一首歌儿,是……
老樵夫呵呵大笑道:“寻阳小老儿在盐池城中卖柴时听来的,城中小儿大都会唱,因为山中打柴无聊,偶然学来解解闷的,倒让小哥见笑了!”
聂云飞神思不属地道:“童谣?……怎会有这样的童谣?”
老樵夫又呵呵笑道:“一首歌儿就是一首歌儿,何必去推究歌词,这些劳神的事,小老儿一概不干……我看这样吧,要让我指点路径,只怕一时也说不明白,就算说明白了,你还是走不出去,除非是小老儿送你出去……”
聂云飞忙道:“那样岂不太劳动老丈了?”
老樵夫笑笑道:“现在时光尚早,小老儿回到家中略事休歇,用些茶饭还要到盐池城中卖柴,顺便一路陪你去,岂不是好?”
聂云飞忖思着道:“但在下尚有急事,需要及早赶路!”
老樵夫拍拍后脑道:“我那孙女儿早就闹着要进城买布,赶做过年穿的新衣,要不等小老儿到家之后,叫我那孙女带你去吧!”
聂云飞道:“除了令孙女之外,不知府上还有些什么人?”
老樵夫摇头一叹道:“没有了,老的老,小的小,就是我们祖孙两人。”
聂云飞皱皱眉道:“不知令孙女今年芳龄多大了?”
老樵夫欣然一笑道:“十八啦,过了这个年头,就是十九了,应该是嫁人的年纪了,可还像黄毛丫头一样,动不动就撒泼撒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