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目睹佛手挝来势较上次更凶,哪还敢用剑硬接?
可是,她如果一让避开去,就会将贾天绅立时暴露在对方控制之下,她吃了千辛万苦,好容易才将贾天绅救出来,又怎能让他再落人家手中?
两害相权,她决定拼命硬接,撑得一时是一时再说,当下暴提十成真力,尽贯右臂,直注剑身,一招“推窗望月”,短剑突发龙吟,剑气腾空而起,斜往砸下的佛手挝迎去!
“呛”!一声脆而不响的摩擦声音起处,两般兵刃在半空一接之下,爆出几点火星,糟了!
上官琼的短剑竟然未能将佛手挝削断,剑锋只砍进那粗逾茶杯的挝柄一半左右便被卡住了!而她却被那重如泰山的压力,压得往下一矮身形,娇躯再也直不起来……
司徒万方脸露狞笑,目射异光,“嘿嘿”怪笑道:“贱婢!乖乖丢了兵刃听候老夫发落,老夫或可网开一面,否则的话,哼哼!你就后悔来不及了!”
上官琼这时只感到挝上传来的压力愈来愈重,正自咬紧牙关运功抗拒,哪还有力气开口说话,只是狠狠地瞪着老贼,直恨得咬牙切齿!
司徒万方见上官琼竟能将他的佛手挝架住,而他自己已用了九成真力,佛手挝仍未见多下沉半寸,不由心头暗凛,当下又是一声嘿嘿怪笑道:“贱婢!你可知道你那奶妈辛大娘是怎样下场的?嘿嘿嘿!就是你那未婚夫尚文烈把她送给老夫,老夫让她尝尽了人生最快乐的滋味才送她上路的,嘿嘿!老夫马上就教你贱婢也尝尝这味道,方使你死而无憾!”
上官琼一听辛大娘已遭毒手,不由心头大震,“哎”的一声惊叫!她的娇躯又往下挫了数寸,那佛手挝上的笔尖距她的顶门只有两寸左右了!
这时,她只觉气血翻涌,皓腕发软,眼前金星乱迸,喉间干渴,呼吸重浊,眼看已再难支持片刻,她心中一惨,正拿不定主意是自杀还是拼尽余力撤身闪开,让贾天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