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清了啊,那女的并不是上官姑娘呀!为什么向本公子讨人?”
辛大娘怒极,戟指叱道:“姓胜的,倘不把上官琼交出,莫怪奴家手下无情!”
胜文光给人没头没脑,硬指他囚禁上官琼,冤枉得没话好说,不禁心头冒火,冷冷说道:
“胜家堡肉食公子,是从不怕人的!”
辛大娘冷冷一笑,一双俏目冷若寒冰,从袖底里掏出一支绿油油的玉箫,箭步纵前,挥箫点到!
肉食公子江湖见识不弱,晓得那支玉箫,必然淬上剧毒,可能是著肌染毒,见血封喉的厉害歹毒兵刃!
斜躲身形,避过箫影,三步两跳,纵到贵妃床前,一手拿回长剑,呛啷出鞘,端正面容说道:“辛大娘,胜家堡和玉屏山,素无过节,留下一些情面如何?”
辛大娘眼光打闪,盯他一眼道:“公子说话好听到极,留份情面么?只在公子一念之间,奴家大可化敌为友!上官琼现在哪里?”
肉食公子怒道:“本公子已经表明,对玉屏山的臭丫头无兴趣,说过不在这里就是不在,哼!”
辛大娘不再答话,绿光起处,玉箫砸到,一招三式,奇诡绝伦。
二人就在这所厅子里,打得箫剑纷飞,人则燕翻鹞落,狠招毒招,尽是进手招式。
在辛大娘的意念,只要制住肉食公子,以狠辣手段逼供,必然能逼出上官琼的下落。
因此,手上那支玉箫,演尽生平本领、快若流星,密如骤雨。肉食公子确是名门弟子,练成上乘剑法,不凡身手,而且临敌经验,有着相当火候,想把他杀败,并非十招八式那么容易。
只是,心怯玉箫淬毒,处处避招,游步闪躲,生怕一沾箫管,便得立时染上剧毒。
因此,过招拆式之间,失了抢攻先手,一柄长剑,只能严密封门,处在挨打状态。
二人厮斗,转眼里打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