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谷的,你酒醒了么?不要胡里胡涂便死了。”
谷彪瞧也不瞧,滑步避过刀光,一扬手,把接来的匕首,反射过去。
黑衣人微抬左手,又把匕首接过,同一时候,刀光又闪,快疾无伦,斜里扫到。
欲彪已抽出腰际软鞭,一式“毒蛇吐信”,鞭梢如箭般扫来。
黑衣人的朴刀,受到一击,几乎脱手,踉跄后退。
一招得手,谷彪手上软鞭更见凌厉。
“唰,唰,唰!”
鞭影恍若天神舒卷,又疾又劲,把黑衣人逼得团团乱转,扑刀招式,竟一时施展不开。
陡然,一条人影闪到,挥手打出三点白光,逼使谷彪疾退几步。
那逼退谷彪的黑衣人沉声说道:“白师傅,跑去外院干活啦!这厮由俺招呼好了!”
谷彪那时的酒气,只醒了三分,还是醉眼模糊,马步轻浮地被人家暗器逼得后退,不由冒火。
一退即进,软鞭如练,吞吐砸出,嘴里喝道:“朋友,有胆报个字号来?”
那黑衣人抽刀挡着软鞭,朗声答道:“无名堡钱一博到来讨还血债,姓谷的,可是明知故问?”
谷彪听到是无名堡的人,心知来者不善,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气。
但是,刀头舐血生涯,已经干惯,心里虽寒,手上软鞭更加猛抽猛打。
钱一博刀势一起,把软鞭圈人刀光之内,占尽了先机。
功力和胆气,都高胜谷彪一筹,而且又是复仇雪恨的哀兵,心存拼命,招式也是险里斗险。
谷彪在酒色疲倦之后,仓猝应敌,手眼心神步,都是轻浮错乱,又加上闻名胆怯,哪能不败?
钱一博自知形势,暗袭勾当,必须以快打快,解决劲敌,那谷彪正是潼关分宫主脑,把他干掉,进士第所有人手,便蛇无头不行,胜券在握了。
鞭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