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穴”。这样,对方就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没有多大分别了。黄衣申象玉面色立呈惨白,额汗涔涔,眼神中充满了惶惑和哀告之色,似说:朋友,你究竟是谁?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?我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朋友,我连认也不认得你呀!单剑飞不理他,松手道:“站好,我们先来换件外衣,你现在只剩两眼可以活动,如果不老实,那就连站的权利也不留给你了。”
黄衣申象玉天性好色而又怕死,闻言果然乖乖不动,不过,眼神中怀疑之色却愈来愈浓,似说:仅为了一件衣服就值得这样做吗?
单剑飞将申象玉那件黄衣脱下换好,二人身材差不多,穿起来正合身,他正想为对方穿上自己那件青长衣,门外院中忽然有人压着嗓门叫道:“副座都准备好了么?”
单剑飞大吃一惊。副座?什么副座?但来人明明是向这间厢房内发话,时间上已经不容许他多所思考,于是,他也忙压着嗓门回答道:“先去叫几样酒菜来!”
门外那人讶然道:“副座不是说?”
单剑飞佯怒道:“叫你去你就去!”
“副座”果然有“副座”的威严,那人“是”了一声,立即返身离去。这下单剑飞可忙了,他已没有时间去计较副座正座的问题,目前亟待解决的,便是如何才不会给刚才那人回转时赡出破绽,他不能一走了之。第一,这个申象玉太重要,既杀不得,也放不得。第二,这声副座大有文章,说不定这个“副座”就是那批黄衣人之“副座”,要是不错,万流归宗,正证明前此丐帮事件的制造者,以及申象玉暗中投靠者,即为那个什么“神威宫”。要易容,已经不及,虽然申象玉除了眼神不正,五官之英俊与他相去不远,只须稍稍更动即可乱真,但就这么一点时间他也没有了。匆促间,他看到对方襟口霹出一角黄纱,知道那是一付蒙面纱罩,只好先取过来戴上,由蒙蒙面纱罩,他想到对方应该还有一枚符牌才对,伸手一摸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