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虽然办不到,但咱自信最少可以一下压人七分左右!”
俞人杰笑了笑,不再说什么,当下将五指缓缓握拢,然后移去船舷上,展掌轻轻一拍,接着偏开身子笑道:“如何?”
贺大宝见船舷拍过之处,仍然平滑如初,不禁哈哈大笑道:“你老弟真会耍乐子!”
俞人杰微微一笑道:“贺大哥看清楚没有?”
贺大宝手一指,大笑着道:“看得清清楚楚,那枚青钱还在你的指缝里!”
俞人杰张开五指道:“在哪里?”
贺大宝笑道:“那就是扔到江里去了!”
俞人杰笑道:“是贺大哥看到小弟将它扔下江里去的么?”
贺大宝道:“没有。不过,这种手法并不稀奇,成都那些耍把戏的,比这一套高明的多的是,咱不是没有见识过。”
俞人杰敛去笑容,低头想了一下,最后抬头正容道:“小弟有句话,说出来尚望贺大哥不要见怪。”
贺大宝不禁一愣道:“老弟生气了么?”
俞人杰诚恳地接着道:“贺大哥的身手,小弟虽然尚未领教过,但如就贺大哥这份目力看来,小弟以为你贺大哥这趟华容可能要白跑!”
贺大宝张目道:“你是说?”
俞人杰一字字接下去道:“小弟是说:即使你贺大哥只是志在一名黑衣武师,恐怕都难如愿!”
贺大宝并不以为唐突,只是惑然眨着眼皮道:“咱家目力哪点不如人?”
俞人杰俯下身去,用手指在舱板上一刮,然后直起腰来,将手指送去贺大宝面前道:
“贺大哥再看看是什么?”
贺大宝目光一注,骇然失声道:“你,你已将它捻成铜屑?”
俞人杰知道在浪涛卜卜声中,那名舵工不可能注意到他们说话,于是正容接着道:“你贺大哥是条直爽汉子,小弟在您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