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由我们口中说出来,同样无凭无据……”
“小弟懂了!你辛兄的意思,可是要我们随便杜撰一句话,回去搪塞一下就行了?”
“是啊!你辛兄想想,这样一来,这一百两黄金,不就是你我两个的了?这是金子,不是银子,整整的一百两啊!”
“数目相当不小。”
“可不是!你杨兄再想想吧!我们现在月饷是八两七钱银子,说起来虽然够优厚,可是,拿五十两黄金一比,又算是什么玩艺儿?一个月八两七,一年百两出头。”
“除去穿吃玩乐,谁有多的没有?就是干到咱们孙子手上,也别想挣下这个数目啊。而现在,我们只须嘿嘿,你杨兄再想想吧!”
“我们头儿要的这句话,辛兄准备如何杜撰?”
“这个还不容易?就说……对了……就说:‘天山三义?唉,早死去多年啦!’一了百了,干干脆脆!”
俞人杰听至此处,不禁微微一怔,这又是谁在打听天山三义的消息?想着,精神一振,睡意顿消!
只听杨姓汉子接着道:“三义要是还活着呢?”
辛姓汉子支吾地道:“这个……咳咳……到时候,不妨见机行事,主意是人想出来的,大不了……咳咳……走人……就是了!”
杨姓汉子哼了一声道:“穷通有命,富贵在天,我劝你辛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!”
辛姓汉子深深叹了一口气,对这个烫手的热山芋,显已放弃坚持之意。不消一会,一切归于沉寂,然后是一阵此起彼落的鼾声!
俞人杰很失望,因为他并未听出这两人的来路!
第二天,他起了个大早,背着手站在房门口,装作赏雪的样子,专等那两个汉子出来。
最后,两个汉子走出来了!
两人均是短打扮。一个矮矮胖胖,有着一双八字眉,一个身材普通,鼻梁耸削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