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家那小子第二天就离开洛阳,这厮于第一楼扑了空,怀恨之际,正好将前一天毒无常等人遭杀的那笔账,完全栽在你头上!”
“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月之久,这厮既想借刀杀人,当时为何不栽诬?”
“借刀杀人自然不及亲手报复来得痛快,但他到处找你不着,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?现在闲话少说,快去帮丫头把东西收拾收拾吧!”
第二天,在一辆沿洛水官道南行的破旧的马车中,金素莲见俞人杰愁眉不展,似乎有着心事的样子,不禁关切地道:“杰哥,你怎么一句话不说?”
俞人杰深深叹了一口气,摇摇头,没有开口。
金素莲眨着眼皮道:“是不是”
俞人杰忽然坐正身躯道:“莲妹,我问你一件事:你是否觉得愚兄前此这段时期,无论在哪一方面,都表现得太软弱了?”
金素莲颇感意外道:“这话怎讲?”
俞人杰叹了口气道:“我也解释不来,总而言之,我只觉得,从跟你们在扶风分手以来,无论什么事,都好像多做多错,少做少错,不做不错……”
金素莲咦了一声道:“关于你找鸿宾客栈那个伙计作替身,以及处置王家那对男女的方式,我不是都为你辩护过了?”
“愚兄不是指这两件事。”
“那么你是指何事而言?”
俞人杰又叹了一口气道:“愚兄一直想不透,前此在长葛,遇上那位毒无常,何以不拚一死,而竟任其生擒……”
金素莲瞪大一双眼睛道:“怪了!一个人想死还不简单?你现在也可以从这车上跳下去啊!真是莫名其妙!我问你:什么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?什么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必先劳其筋骨,苦其心志?韩信不忍胯下之辱,勾践不蒙尝粪之羞,后来又何能一个登坛拜将?
一个国土重光?”
“还有后来遇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