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便在就近一副座头坐下。
就在双冠喊来伙计,正拟点酒叫菜之际,门口一暗又有一名酒客蹒跚而入。
来的是一名身穿破衣,脚蹬旧履,面色枯黄如蜡的带病青年。病青年走入店中,六目相对之下,黑水双冠一怔,那名病青年也是一怔。
四全秀士阴侧恻地冷笑道:“真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还活着!嘿,嘿,嘿!”
不学书生也向病青年歪着脖子冷笑道:“小子,来为老子们斟斟酒,怎么样?”
病青年逡巡着,似有缩身退出之意。
不学书生沉声道:“别动!站在那里。没有叫你走,你就不许走!”
病青年果然站下来了,他茫然望向双冠,好半晌之后方才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两位还待怎么样?”
不学书生冷笑道:“这个么?那可得看老子们今天心情如何才能决定。如你小子仍像上次那样嘴强骨头硬,老子们或者还要拿你小子下下酒也说不定!”
病青年似乎给激起一股怒意,咬牙道:“你们两个是人吗?”
双冠均是一呆,同时膛目失声道:“你,你他妈的怎么说?”
病青年握拳作势,抗声道:“我说你们是两条狗!两条赖狗!”
双冠互望一眼,怒气忽平,四全秀士摇摇头道:“可怜,这小子准定是疯啦!”
病青年似乎更怒了,大声接口道:“谁疯了?你们才疯了呢!两条疯狗,两条又赖又疯的黑水大臭狗!”
一旁的谎剑客听得脸无人色,他这时真怕双冠一怒之下,会使他也遭池渔之殃。所以,病青年每骂一句,他便向后缩一下身子,直恨不得壁上有个洞,好让他一下缩去洞中才称心意似的。
不学书生缓缓站起,向四全秀士点点头道:“别在里面碰坏人家的东西,出去吧,看来这小子大概也是天生的践骨头,不替他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