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势上想到多半是胡毕义,此时见金龙首剑错了意,也不愿再加说明,令人难堪。
然而,韦爱玲忽又“咦”一声道:“那丫头又回来了。”
华云表转头看去,果见嫣红又飞奔回来,诧道:“难道胡兄故意唬她?”
韦爱玲道:“她还没走到那条土垄。”
若说嫣红受惊回头,便应该过了土垄,才可见到胡毕义。但纵是遇上胡毕义,怎会一语不发就奔回头?华云表不待韦爱玲加以解说,也自知猜测有误,默然望着那条去而复返的纤影。
眨眨眼,嫣红相距已不满十丈之地,忽然停手招呼道:“华少侠,你到这里来。”
华云表一怔道:“姑娘有话就来这里说,要想挑拨离间,那是做梦。”
嫣红冷笑道:“你好聪明啊!狗咬吕洞宾,怎知我挑拨离间。”
华云表不悦道: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你若非意在挑拨离间,尽可来这里说。”
“你以为我怕么?只是为你名誉罢了……”
嫣红徐徐举步,边行边道:“你不以逼供为手段,倒不失为好人,姑娘领你这份人情,所以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……”
华云表又喜又惊道:“姑娘可是要将魔帝行宫的地址告诉我?”
嫣红点点头笑道:“你果然聪明,但行宫并不在这里。”
华云表知道魔帝行宫,便是拘禁华姓妇人的地方,曾听剑婢解语说过,那华姓妇人可能是自己的母亲,后来经怪叫化据理分析,才知可能性不大;但那华姓妇人若不是重要人物,魔帝为何不把她放在分宫,而另立行宫?由此可见行宫比分宫更加重要,忙道:“姑娘若肯见告,不但华某感激,武林也受惠良多。”
嫣红先向金龙首剑瞧了一眼,才转向华云表道:“你当真要我在这里说?”
华云表坦然道:“华某尚无顾忌,姑娘何必替我担心?”